何况裴景瑶真的坐在轮椅上,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身子确实不适,若衡玉强求,确实是有些刁难人。
“既然哥哥身子有恙,那弟弟也不强求。”
就在裴景瑶抬手将酒盅送到唇角的前夕,衡玉含情脉脉的看向云肆,云肆则看着他身侧小厮那愈发慌乱的神色。
这酒有问题。
没想到衡玉不是奔着她来的,而是奔着裴景瑶,在意识到这点后,云肆面色瞬间沉下。
“别喝。”
云肆眉头紧蹙,转身夺下裴景瑶手中酒盅,可惜那酒已然入口半杯,尽数被裴景瑶吞下。
白瓷酒盅碎落在地,酒水溅落在衡玉衣角,云肆起身冷眼看向衡玉,下一瞬竟一把掐住衡玉脖颈,而他身侧的小厮早已跪在地上止不住的颤抖。
“酒中下了何物?”
周遭之人皆被这变动惊起一阵嘶声,崖安在云肆把酒打落的瞬间便起身,走到裴景瑶身侧观察他可有不适。
余舜岚盯着云肆的动作瞪大双眸,这场变故是她也未曾料到的,余舜岚拍桌而起,嘴中怒斥道:“放肆!这是在干什么!”
云肆手中微微发力,衡玉面上便痛苦一片。
男人原本白嫩的小脸憋到一片通红,裴景瑶在被崖安询问过后便看见挣扎的衡玉,他心中一惊,连忙喊道:“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