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那几名掌柜将满载着粮草的马车留下,告辞之后,坐上剩下的马车带着那些力夫离开了。
杨博然一脸愕然,旋即心中大发感慨。
得不得人心,不是靠说的,而是靠别人的行动来证明。
“沧州和延平的商会?”
参议营,沈逸得到杨博然的答复之后也显的有些愕然。
片刻,他才哑然失笑。
延平作为曾经的私炮案重要的一环,沈逸在那待过不短的时间。
朝廷彻查了当地以县令为首的乱党之后,没了私炮收入的百姓日子本不好过,多亏了沈氏商号的帮忙才恢复过来,如今靠着偏近澜沧江的地利,也不再是往日那般隔绝于世的小山城了。
至于沧州,那自不必说,作为沈氏商号向外扩张的第一站,沧州的渡口市场饱了沈逸的口袋,充裕了朝廷的国库,更带富了无数客商百姓。
这两个地方的人说承蒙沈逸照顾,沈逸还真能受得。
杨博然接着说道:“属下已派人清点过,送来的粮草,比上次大周朝廷给的还多,足够大军用上两个多月”
“嗯”沈逸轻轻点了点头,也有些感叹,真到了关键时刻,下面的平头老百姓,比朝廷要有人情味地多。
可惜的是,大周朝廷可不把他当成什么大周的大英雄。
望了一眼有些出神的朱震山,沈逸笑道:“朱老,咱们继续吧。”
“啊?嗯。”朱震山回了回神,心中叹了一声,将注意力又放在了舆图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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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辽军又在良平安的计策之下袭击了周军几次,他对周军的作战习惯与偏好了如指掌,往往能提前设下埋伏,令周军伤亡惨重,大感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