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闻高墙夜笛声,
凭窗空对月。
疏影落红有谁怜,
曲终人不眠。
他的桃夭,早已死在了春末的那一场虚假的真相里。
再也……不会回来。
(同样的,请无视这一首)
天是真的渐渐冷了。
至少,早晚的时候,风很凉。
去清泽湖看的时候,千叶白莲花都枯萎了,只留下星星点点的残叶。枯萎的、卷曲的、东倒西歪、枯黄一片。
明明还是不久以前,六月二十四,莲花的生辰。在月光下,与那个人同舟赏荷。他送了他一朵莲花。
并蒂的莲花。
那朵花去了哪里?早已凋谢了吧……
那淡淡的荷香,终究没有维持多久。
一个人的心可以有多坚定?他不知道。
也许是永远,也许,只有被月光迷惑的那一瞬间。
就这样,成全了那一刻的永远。
……
下雨了。
秦素站在窗前,看着细细的雨丝落下,微微濡湿了他的脸,有一点点淡漠,一点点薄凉。
一件外衣附上了他的肩。
不必回头,就知道是谁。
“冷么?”李骥从身后环住他的腰,将下巴支在他的肩上,问道。
他的声音很轻,很温柔。
秦素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