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花姐儿连连摆手,“我们可不成,不成,我们哪会做生意啊。”
胤禛:“你们怎么不会?你们不是最擅长招呼人?”
“我的爷啊,那哪能一样。”花姐儿好笑,“那边街上,哪家铺面不是几十年上百年的老字号,我们又没学过,连账本都不认识啊。”
胤禛指着她身边的花旦,“她识字,你们宜春院也有账房先生,跟他学几个月就成啦,难道你想一辈子当花妈妈?”
这句话倒把花姐儿说松动了,“可我们转行卖香胰子也没人来买啊。”
胤禛叹气,“我今天才发现跟你们讲话那么费劲,女人不买你们不会上街上拽男人来买!他们若是敢对你们都手脚,报上四爷我的名声,看谁敢欺负你们,削他!”扭脸冲左右八大护法,“对不对?”
八名一等侍卫笑道,“是!”
花姐儿好笑,“您在外面这么威武,你阿玛知道么?”
“知道!”胤禛挑眉。
花旦戳戳花姐儿的胳膊,“爷跟咱们说正经事呢。”反正她动心了。
“爷你说的太突然,容我好好琢磨琢磨。”花姐儿已有四十岁了,早几年就考虑以后不帮东家训练姑娘干啥去,因为害怕一个人过下半生,花姐儿就没敢给东家提,如今有胤禛做主,花姐儿不怕东家不放人。
胤禛也知道自个想一出是一出,“如果你们想好了我没出宫,没钱盘铺子就去赌场里借,他们不敢要利息。”
“知道,知道。您小四爷的名头搁这条街上比皇上都好使。”花姐儿笑道,“快回去吧,今儿又逃课了吧,小心你阿妈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