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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伸长脖子张望一下,看哪家酒楼又提前关门,“咦?我的亲娘哟——”

“怎么了?”宜春院的当家花旦顺着的视线看去,“我,我没看错吧?这位主儿怎么过来啦?”一顿,“姐妹们,快出来迎接贵客!”响亮清脆的嗓门一喊,胤禛都听见了。

心里好生得意,“魏珠儿,瞧瞧爷这人缘,爷允许你说声羡慕。”

“爷,您该下去啦。”魏珠儿装作没听见。

胤禛得个无趣,跳下马车就往花姐儿身上扑,花姐儿慌忙躲开,“小四爷哟,瞧瞧自个多大了,怎么还像个孩子。”

“我多大啦?你比我额娘还老,我都没嫌弃你好不好。”胤禛瞟她一眼就要进去。

花旦姑娘拦住他,“今时不同往日,花楼你进不得。”

“好吧好吧,等三月过去我再进。对了,花姐儿,你们有没有想过转行?”胤禛坐在车辕上问。

“爷看不起我们啊?”有个姑娘突然插嘴,花姐儿回头扇一巴掌,面无表情的冲龟公招手,“把她带下去!”

“别动怒,跟她动什么气,”胤禛不在意,“爷我心胸比海宽,没事。”

花姐儿:“爷您大气我们不能没规矩。您应该在宫里给老人家守孝,这时候出来是不是有什么大事?”

“也不是,我在钦天鉴玩儿,跟那帮洋人闲聊天,他们吹嘘自个国家的香胰子、香水多么好,因为以前想过你们这一行做不长,如果爷从他们手里搞来配方,你们看是不是弄个铺面,赚点养老钱?”钦天鉴的洋人身上喷了很重的香水,刺激的胤禛忍不住揉鼻子,出了钦天鉴又想到好久没去看朋友,这才联想到花姐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