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怜差点就要拍手叫好,当那柄剑带着剑气,将她身后的石墩子削掉一半前。
小萝卜头白着一张脸站在那里,穿着胭脂色的小袄裙,头上戴着白绒绒的毡帽,身后是细碎的小石子,还有一个被剑气破坏了一半的石墩子,正摇摇欲坠的靠在石桌旁。
小东西睁着一双眼,湿润润、水雾雾的带着干净的澄澈。看向陆重行的眼中满是控诉。似乎只要陆重行再说一句重话,这小东西就要来一场淋漓尽致的嚎啕大哭。
陆重行收剑,走到苏娇怜面前。
他视线下移,在那只到自己腰腹处的奶娃娃身上逡巡一圈,见她毫发无损,才偷偷的吐出一口气。
苏娇怜摸了摸自己的小脑袋,只一想到刚才那贴着自己过去的剑气,就忍不住的瘪了瘪嘴。
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的大猪蹄子!
见苏娇怜无事,陆重行也未说一句话,转身便要走,却被苏娇怜一把抱住了大腿。
“大表哥,我来还你的荷包。”苏娇怜将那个装满了薄荷丸子的荷包系到陆重行的腰上。
苏娇怜还小,手指不灵活,那荷包被系的歪歪斜斜的似乎只要少年再往前走一步,就会“啪”的一声掉下来。
装满了薄荷丸子的荷包有些沉,陆重行动了动身子,那荷包就打到了苏娇怜的额头。
苏娇怜捂着自己被撞疼的白嫩小额头控诉的看了陆重行一眼,然后企图去牵少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