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银墨的表情太认真,张玄一定以为他在说笑,真是个没趣的人,他放弃了争执这些无聊事,把饭吃完,将碗碟拿去厨房。
等张玄收拾完毕出来,银白的事也搞定了,将摊在书桌上的东西提起来在空中摆了摆,竟是一张精琢细描的脸谱,脸谱画得栩栩如生,只有两只眼睛的地方是空的,随风在空中来回飘摇,带了几分诡异的色彩。
「好久没画了,还好没太生疏,」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银白很满意,「希望钟魁喜欢。」
眼睛扫过桌上一大堆水墨彩盘,张玄冷静地发问:「我们家要上演画皮了吗?」
「是给钟魁暂时用的,否则他那副样子很难出门,主人,您想不想来一款?总顶着一张脸,董事长说不定会厌烦的……」
「打住,我对自己的长相非常之有信心!」
银白不说话,拿着脸谱笑吟吟地上楼去了,张玄也有很多事要问钟魁,上楼后先跑去卧室翻背包,聂行风进来时,就看到他盘腿坐在地板上,手里拿着一本外皮陈旧的线装书在翻看。
「这不会是……」
「对,」张玄以啄米的方式上下点着头,「正是我从孤儿院书屋里拿出来的,看起来挺有趣的,不知怨灵只攻击我们而无视钟魁,会不会跟这本书有关。」
经他这么一提醒,聂行风也想到了相同的可能,就见他掏出手机拨打,发现接不通后又去打座机,但依旧无人接听,聂行风说:「马先生不在家,他的秘书说他留言要离开几天,但没说去哪里。」
「不会也是去孤儿院了吧?」获得这个情报,张玄摸着下巴琢磨,「说不定孤儿院的宝藏里有很多大珍珠。」
「张玄你能正经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