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无用。”杜遵素接腔,“你们不怀疑这次二爷被困牢山实则为崔谢二门阀底下小一辈人才做得出的吗?”
谢安韫闻言,垂头思量。
就连二爷也说过崔琰、谢孝正二人看得分明,世家尊荣系于中原统治者之手。他们虽有颠覆朝代的能力,但也有被朝代所颠覆的危险。
崔琰、谢孝正两只老狐狸当不可能不知道西突厥铁骑侵占中原对于他们所造成的损害。
谢安韫问:“那依你之见,会是谁下撤兵之令?”
征调府兵可用兵符,可边疆十万将士行动皆听令于元帅或将军,在外行仗时,就算是圣旨都可以不予之理会。
此次撤兵,除了之前战败的大元帅崔淼所为便是崔氏部下。可是,除崔琰还有谁能命令崔淼?
“伪造文书。”越殊说道,“弃城西州的消息传来时,我便让孙筝衣多多留意崔谢二氏,果真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顿了顿,越殊转向谢安韫,直言道:“谢八,你与谢氏、与谢安道是何关系?”
谢安韫道:“曾为血亲,现为仇人。”
对于他的身世所不知的其余人不由一惊,想想那谢安韫谢安道不过相差一个字,倒确实有瓜葛,只他们不曾发觉罢了。
他们也不询问他曾发生过何事,那短短八个字已足够血淋淋的了。
越殊说:“之所以问你此事,好似是谢孝正发现你的身份,而谢氏里自言是你兄长和母亲的怒气横言道要予你一番教训。”
谢安韫眸光冰冷,“你所发现的这些与下撤兵之令之人有何关联?”
“并无甚关联。”
众人怒。
“顺便一提。好吧,现在说一下发现,便是谢安道。孙筝衣发现谢安道临摹得一手好字,不是什么书法大师、传世之作,而是京都所有权贵之人的字。谢孝正、崔琰、卢求思以及明宗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