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韫睁着一双黑黝黝的执拗的眼,扫视着所有人,道:“也许在你们眼中,二爷强大到无需任何人的帮助。但在我心中,他只是我爱的人,我孩子的父亲。他只是一个人,也会陷入困境,也会需要我的帮助。无论劫持崔琰、谢孝正这个理由听起来有多荒谬,至少这是我力所能及也必定会竭尽所能去做到的。而且,你们不可否认的是,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不是吗?”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这是目前最快最好的办法,但太冒险。
惑阳毫不留情的提醒,“然而你现在是个孕夫。”
“如果现在不行动,等到世家大权在握,孩子会跟着我一起死。”谢安韫冷静至极,他能够冷静的说出自己和腹中孩子的死亡。
皆因他熟知世家秉性手段,残忍且斩草除根。
“府中还有男人,不必要一个孕夫、一个女娃出手接触危险。”
谢安韫凝眸,用略微奇怪的眼神瞅惑阳,然后将目光瞟到她的身后那几个男人身后,“你指的莫非是他们?”
惑阳回头,身后的越殊和杜遵素默默地偏开脸,他们虽都是文能安天下,口能诛佞臣的人才。但是,手无缚鸡之力。
这时是仪勇敢的跳出来,挺起胸膛。
惑阳哀伤的回头,偌大一个府邸竟然一个可用的男人都没有。
是仪?别开玩笑了。连青玫都打不过。
这时,越殊说话了。
“劫持崔谢二人这个主意是不错——”
惑阳怪叫:“你疯了?!”
“别打岔。我还没说完,虽是不错。但崔谢俩老不死的劫持来实则没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