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上前去,搂住还在发呆的人,气势汹汹地问,这样?两人跌到床内,滚了一圈,这样?凑近了啃一口,这样?这次声音有点含混。
然后他被推开了。还没等猝不及防的他恼怒,左冀又靠了过来:“我早想同你讲,不是如此,我来教你……”声音也含混起来。
“你怎么晓得的如此清楚?”
“人人都同你一般那就坏了……”
“我?我清楚的很,哼哼……”
灯熄了。
灯又亮了。
“你做什么?”
“回通铺睡觉。白定了位子不去,太过奢靡了。”
“我早给你退了。”
灯又熄了。
回到左家庄时,面对自家兄弟和父老乡邻,左冀是这么介绍陆行大的:
“他救过我的命。”
“他现在落魄了。”
于是落魄的前教主大人在一片热情招呼中住进了左冀的屋子。
媒人又不上门了,左冀安之若素。左家小弟起初焦虑了段时日,后来被他烦到不行的媳妇提着他耳朵回房闷了一晚上,左小弟也不折腾了。
在秋日的某个下午,左家庄的乡亲看见一个背着明晃晃长剑的年轻人出现在村口。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村人虽然忐忑着,也都该做什么做什么,没关门闭户。毕竟农忙时候,恨不得一人分两人来用。
左老伯瞅着走近他的来人寻思:不晓得左冀的那个恩人打不打的过这人?随即忆起原先那姓陆的来去都是蹦在房上,而这人是走大路来去。想到此处底气足了些,挺了挺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