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的人悠悠转醒。陆行大走到床边,饶有兴味地瞅着他。
左冀拍拍脑袋,撑坐起来。呆了一会,似是想起了前事,冲眼前人皱眉:“你……”
“如何?”
“你这药多少钱买的?”
“……二两。”
“那还好。”
然后就是发呆。
陆行大在床前度了个来回,然后停下问:“你没什么好说的?”
左冀愣愣地瞅着他,忽然蹦起来要朝外走。
“去哪里?”挡住他的人问。
“我要去找我上学时的先生,向他赔礼,”推了推身前人不见动,左冀又坐回了床上,“我原不知晓那个曹子建说的这般好。‘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居然是那般好看。我不该给他起哄。”
“……什么好看?”
“舞剑。”
“谁舞?”
“你。”
陆剑客心满意足了一会,想了想又问:“不舞剑就不好看了?”
“阴阳怪气时很欠揍,装模作样时不想搭理你。”
陆行大觉得空谈什么的很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