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淡定的看了她一眼,继续道,“大概是想我跟赵家为敌的心思比较多。”
让裴宴与赵家为敌?荣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看着赵长歌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的模样,裴宴继续道,“师妹,这些事自然有大人操心,你这个年纪,做你应该做的事才是,牵扯的太多,反倒是引人怀疑,你说是吗?”
裴宴的这句话算是忠告了。
而他能这么说,显然是将赵长歌当成了自己人。
是的,自己人。
在裴宴眼底,只有两种人:有用的人跟无用的人。
既然赵长歌的画对他有治疗效果,那么她对于他来说就是有用的,那么他自然愿意为他费心,在这番考验过了之后,他就将她纳入麾下了。
是自己人,年纪又算小,裴宴当然是多了几分耐心。
赵长歌听完之后,先是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
真正说起来,她的破绽的确多。
说到底,还是她太小了。
可知道前世的事,她的心又一直放不下。
想着,眼神露出几分纠结,随后看着裴宴道,“那师兄觉得荣王跟我们赵家,水比较强?”
听着赵长歌的话,裴宴的目光露出一份鄙夷,“就荣王那样的,还值得你这么费心?”
“……”
“荣王,没了宁贵妃,成不了大气候,这次的事,你们赵家,不会白白吃亏的。还是那句话,你去做你这个年龄该做的事,日后你能帮得上忙的时候……再说。”裴宴轻描淡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