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也因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裴宴看着赵长歌,神色平静无波,他能站在这里跟赵长歌聊这么久,应该说是看在赵长歌还有价值的份上。
纠结了半天的赵长歌,最终还是给出了自己认为最真实的答案,“我害怕你是因为我知道你很恐怖。”
就这么一咬牙,赵长歌就将话给说出来了。
“恐怖?”裴宴复述着赵长歌说的两个字,目光直视着赵长歌,随后继续道,“从哪个地方看出我恐怖的?”
“对不起,我不能说。”赵长歌咬紧了自己的牙关。
听着这话,半响,裴宴才道,“不想说可以不说,但我不希望有人骗我。”
“是。”赵长歌下意识的应道。
看着赵长歌的反应,裴宴扫了她一眼,随后道,“京城里的事你有没有想问的?”
“听说封王是需要成年才能封,那为什么荣王与……贤王今年就封王了呢?”赵长歌小心的问道。
“前段日子皇帝生了一场病,钦天监说要冲喜。”裴宴回答道,神态自若,似乎封王一事对他没有半点影响。
而赵长歌听着,努力的回忆着,最后跟前世皇帝最后选秀挑选新人入宫冲喜对上了,皇帝依旧病了,也依旧是冲喜,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
“那这次荣王为什么要对付我大哥呢?”赵长歌继续小心的回答。
她至今其实还有一点想不透的地方。
荣王既然重生的话,他的目标不应该放在发展自己的势力跟对付裴宴比较重要,为何会这么早就发作赵家。
若真的要算的话,赵家是因为她的死才会在皇位之争上对荣王踩一脚,可那个时候荣王早已呈现败绩,能怪得上赵家吗?
“之前你跟我说的时候不是分析的头头是道吗?”裴宴反问着。
赵长歌闻言,面色变了变,“我想要你注意荣王,乱扯一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