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案发率断崖式下降,平均案发比过去少了八九成,更深远的意义在于,对于创建文明和谐环境、重塑旅游城市形象,将产生积极的作用……”
“能透露一下,是怎么样一夜之间,抓到几百个扒窃嫌疑人的吗?网上的评论都炸开了,猜什么的也有。如果涉及警务秘密,就不用了。”
“呵呵,没什么秘密,主要依靠的早广大基层干警的辛苦工作,在维护治安上,没有捷径可走的……”
“……………”
一辆警车疾驰在通向水村拘留所的公路上,广播里播放着对任副局的采访,听到秘密时,指导员杨立诚笑了,厉闯一摁关上了声音道着:“有什么可笑的?”
“这些天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电视上、网上、朋友圈都刷爆了,咱们反扒从来没这么风光过啊,以往都是被搅得焦头烂额的。”杨立诚指导员道,快到这个熟悉的地方时,他感慨道着:“厉队啊,不服不行啊,记得咱们和孙教授在这儿见面才多久,当时看她还是个门外汉呢,真厉害啊,出手稳准狠,有时候还真得依靠些技侦上的黑科技啊。”
“不光是技术上,放贼追赃这招玩得真好,一般没人敢试?搁你,你敢把贼放了,看他把赃卖哪儿,回过头来再抓贼?万一疏漏了,那可就被贼玩了一道。”厉闯道,对于这类兵行险招的计划,感觉胜得实在侥幸。
“对呀,她坐办公室就把这套玩熟了?”杨立诚指导员一愣,想到一种可能了。
“所以,肯定是省厅和总队有其他安排,面上能看到的东西都不重要,看不到的那个层面,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我猜肯定有我们的人卧底了。”厉闯道。
“哟,那可难了,这些贼团伙一个个精似鬼的,想骗过他们可不容易。”杨立诚道。
“但并不是没有可能,我们不也放了一个人吗?”厉闯道。
“我觉得那货是脚踩两只船啊,信不过。”杨立诚道。
“还行吧,好歹给咱们报料了几桩案子,呵呵,这回再捞他一次,我就不信他敢回去也说真话。”厉闯道。
看来是特殊公干,两人进了拘留所,不一会儿,带回来了一位拘偻腰的奇瘦男子,赫然是教黄高向东,吃了几天拘留牢饭,一出牢门见到阳光,就兴奋地直伸懒腰。
“上车。”厉闯吼了句。
“哎,好嘞。”高向东滋溜钻上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