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
凤无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实在无法想象,自己竟荒唐地将百里河泽错认成君墨染。
“始乱终弃之人,是君墨染。两年前,我曾不止一次修书给他,让他前来接你,他倒好,从未想过将你接回云秦。”百里河泽见凤无忧油盐不进,话锋一转,又将矛头对准了君墨染。
“北堂龙霆呢?他可知爷还存活于世?”
“我没告诉他。”百里河泽扬唇轻笑,“你不是很恨北堂龙霆?我只好遂了你的愿,让他误以为你早已不在人世,使他往后余生都活在痛苦之中。”
“你!”
凤无忧被极擅诡辩的百里河泽气得不清。
若是北堂龙霆因悲伤过度,出了什么闪失,她定要将百里河泽挫骨扬灰!
“无忧,我们连孩子都生了,你也该忘掉始乱终弃的君墨染了。你也不希望众人嘲讽元宝是个父母不详的野种,对吧?”
百里河泽笑意炎炎地道。
“野种?你若真是元宝生父,你会用‘野种’这么低贱的字眼形容他?”
“你在怀疑什么?需要我演示一遍,当初你是怎么主动地投怀送抱?平心而论,那晚的你,下贱得跟窑姐儿一样。平素里,你也是这么取悦君墨染的?”
啪——
凤无忧双目赤红,狠扇了他一巴掌。
一想到她极有可能同百里河泽有过肌肤之亲,她就像吞了苍蝇一般,恶心不已。
百里河泽狠拭去嘴角处的血丝,鼻翼微微翕动,好似在强忍下心中即将喷薄欲出的怒火。
“爷下贱与否,和你有什么关系?爷想要取悦谁,需要跟你报备?就算全天下男人死绝了,爷也绝不可能和你扯上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