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凤无忧显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轻刮着她的鼻头,缓声安慰着她,“小东西,还在为君白染的逝去而难过?”
凤无忧瘪了瘪嘴,重重地点了点头,“若不是因为爷的缘故,他也不会出事。”
君墨染失笑,沉声说道:“合理地说,他并没有消失,他的意识已然融入本王的意识之中。之所以做出一副要同你生离死别的样子,无非是想要让你永远记得他。”
闻言,凤无忧心中阴霾一扫而空。
她面露喜色,紧搂着君墨染的胳膊,一遍又一遍地追问着他,“此话当真?你莫不是在诓爷?”
君墨染佯怒,“在你心中,本王重要一些,还是君白染更为重要。”
凤无忧讪讪而笑,“自然是你。白染之所以重要,只因他存在于你的意识之中。”
“算你识相。”
君墨染如是说着,黑金色的眼眸定定地落在凤无忧脖颈上深紫色的淤痕上。
他抬手轻抚着凤无忧滑腻的肌肤,薄薄的唇瓣一遍又一边地亲吻着她的脖颈,“抱歉,总是将你弄得遍体鳞伤。”
“区区小伤,不碍事。”
凤无忧担忧他心里负担过重,特特补了一句,“爷总感觉,你昨晚在尚书府轻薄爷的时候,身体更疼一些。”
君墨染默默汗颜,轻柔地抚过她脖颈上的勒痕,而后又下意识地往她身上扫了一眼,“哪里不舒服?本王看看。”
“别。”
凤无忧双手紧捂着裆部,深怕君墨染不合时宜地扒去她的衣物,忙不迭地转移了话题,“你先回屋歇息,爷这就找北堂老头儿理论一番。真不知老头儿怎么这么糊涂,竟放任云秦来的细作在北璃王宫中作威作福!”
君墨染郑重其事地道:“此事与他无关,想来定是敖澈为潜伏在北璃的云秦细作开了方便之门。”
听他这么一说,凤无忧犹如醍醐灌顶,立即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