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紧蹙,忿忿然言之,“你可记得君拂诈死之后,被送至东临义庄一事?那日,云非白虽未在义庄附近出没,但听线人来报,敖澈似乎短暂地在义庄附近献过身。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敖澈在搬运君拂的过程中,恰巧被傅夜沉撞见?”
君墨染点了点头,照着凤无忧的思路分析着,“想来,傅夜沉并未看清敖澈的脸,只看清了他脚上穿的长靴。故而,傅夜沉于醉柳轩中看到那双靴子,才会魂不守舍地跟了上去。”
“这么看来,残忍杀害傅夜沉的凶手,十有八九就是敖澈。”
凤无忧面色凝重,审慎言之,“想不到,敖澈竟会堕落至斯!”
她委实难以接受,曾为北璃江山立下汗马功劳的敖澈,居然会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云非白暗通款曲沆瀣一气。
“不过是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多久。”
君墨染骤然起身,轻揽着惊惶未定的凤无忧,眸色深沉,“先回屋,让本王看看,你身上的伤。”
“都什么情况了?你还这么不正经!”
凤无忧推搡着突然将她打横抱起的君墨染,神神叨叨地说道:“不成。爷势必要亲手擒获潜伏在北璃王宫中的云秦细作。不然,爷心里总不踏实。”
“不出所料,方才击鼓之人,应当是云非白的人。他云非白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置本王于死地。故而,一旦本王离开北璃,那细作再掀不起什么风浪。”
君墨染深知,云秦细作比比皆是,根本抓不完。
既然如此,他还不若将擒拿细作的时间匀出,用以同凤无忧探讨夫妻床笫之欢。
凤无忧正欲开口,君墨染猛地躬下身,以唇封嘴,再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近段时日,他完完全全能感受到凤无忧的心意,这让他欣喜若狂,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同她腻在一块,做他最喜欢做的事。
“摄政王,你身体当真没事?”
“没事。即便是隐疾犯了,也不会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