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崽崽,愁煞爷矣!”
凤无忧仰靠着椅背,本打算写封信告知君墨染他很快就要喜当爹一事,可一提笔,她却不知从何说起。
“什么崽崽?”
追风等人异口同声地问道,视线纷纷落在凤无忧的肚子上。
“爷好像怀上了崽崽,可问题是,怎么算,时间都不太对。”
凤无忧颇为苦恼地说着,“最关键的是,君墨染曾对爷说过,他的身体早在九年前就被毒坏了。爷若是将这个喜讯告诉他,他万一怀疑爷偷人怎么办?”
铁手心直口快,大咧咧说道,“王的身体百毒不侵,怎会被毒坏?”
追风狠瞪了一眼铁手,不着痕迹地替君墨染圆着谎,“王妃莫担忧。我等均可以作证,王妃绝没有偷过人。再者,纵使王的身体曾被剧毒所侵,但到底过了这么多年,兴许体内余毒全清了呢?”
“所言甚是。”
凤无忧点了点头,开始奋笔疾书。
铁手正欲开口反驳,追风已迅疾移至他身后,他单手紧捂着铁手的口鼻,沉声道,“速速去请顾神医。小心些,万万别惊动了潜伏在驿馆外围的暗卫。”
铁手耳根红透,侧目瞟了一眼雅人深致的追风,扭扭捏捏道,“追风,你的胸膛好生结实!”
“就知道胡思乱想!我对男人没兴趣。”
追风嫌弃地瞥了一眼含羞带怯的铁手,连拖带拽地将他扔出了屋。
“追风,你变了!前几日,青鸾这么对你说的时候,你还信誓旦旦地说要让她靠一辈子。”
铁手不满地嘀咕着,他实在想不明白,追风为何总是差别对待他和青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