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凤无忧,他确实心生歉疚。
她从未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可他却将自身对君墨染的恨意转移到她身上。
不过,话说回来。
若是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依旧会重蹈覆辙,毫不犹豫地将她当成牺牲品。
这,是他性格使然。
毕竟,复仇才是他活着的唯一目的。
哧——
遽然间,百里河泽腹又以手中染血的残箭狠扎入血流汩汩的胸口,“凤无忧,现在消气了么?”
说话时,他一半真心,一半假意。
就连他自己,都差点儿以为自己已经沦陷在凤无忧的情网之中。
凤无忧扫了一眼百里河泽血肉模糊的胸膛,一时间亦猜不透他的心思。
“爷消没消气,很重要?”
百里河泽沉声应着,“嗯。”
“回去洗洗睡罢。若是伤口疼得睡不着,大可以拿板砖拍晕自己。”
凤无忧虽不喜欢百里河泽对她的构陷迫害,但还不至于恨他入骨。
一来,他狂扎自己的这几箭,确实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