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打算怎么羞辱爷?!”
即墨子宸碎碎念着,那张因纵欲过度而显得苍白的脸少有地浮现出两抹红云。
“做个交易,如何?”
凤无忧濯濯黑眸如辰星闪耀,冗长的睫毛掠过即墨子宸耳廓,使得即墨子宸虎躯一震,莫名地生出一丝悸动。
即墨子宸不自然地往后退了一步,语气不善道,“什么交易?”
“爷帮你揪出加害你的狗贼,你用这副残破的身躯给神算医馆当活招牌,如何?”
即墨子宸抗拒地摇了摇头,“你当本王的脸皮是牛皮么?给你的神算医馆当活招牌,本王的面子该往哪儿搁!”
“嗐!脸是什么?有命值钱?不要也罢。”凤无忧目露狡黠,压低了声道,“反正,东临上上下下皆知你得了花柳病。与其捂着掖着抬不起头,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有病。兴许,真有姑娘家迷上你的坦诚。”
“此言倒是有几分道理。”
即墨子宸如是答道,稀里糊涂地接过青鸾递上的药材,旋即转身询问着凤无忧,“明日还需施针?”
凤无忧点了点头,“卯时前上门。”
“卯时?你起这么早作甚?学鸡打鸣?”
“你以为爷不想睡到自然醒?铮铮懒骨还不是被五斗米折弯了腰!”
凤无忧忿忿言之,一想起明儿个还要前去摄政王府教追风作诗,脑壳便突突作痛。
醉柳轩重檐歇峰顶上,君墨染目不斜视地盯着交头接耳的凤无忧和即墨子宸,妒火中烧。
他拽下腰间佩戴着的祖母绿翡翠环佩,朝着即墨子宸的脑门儿处砸去。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