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佩上的流苏于空中四散,发出猎猎声响。
闻声,凤无忧尤为敏捷地闪至一旁,袖中银针于同一时刻朝着君墨染的方向射去。
即墨子宸也意识到了危险的侵袭,可惜,他终是晚了一步。
被环佩砸得头破血流,脑袋开花。
“格老子的!哪个王八羔子干的?给本王站出来!”即墨子宸一手捂着脑门儿,一边抬首望向醉柳轩檐顶。
君墨染骨节分明的手紧攥着闪着寒芒的银针,淡淡地扫了眼气得跳脚的即墨子宸,薄唇轻启,“蠢货。”
“阿染?”
即墨子宸声调瞬变,软绵绵,酥甜甜,“阿染你可别误会,我没找无忧麻烦。”
君墨染冷哼着,漠然转身,溶于渐沉的夜幕中。
“又来偷窥爷,无耻!”
凤无忧不满地嘟囔着,疾速转身,揽着青鸾入了医馆,赌气言之,“走!跟爷回屋睡觉。”
君墨染尚未走远,听闻凤无忧所言,气得一挥袖,拂去檐角上大片瓦砾。
傅夜沉抬眸,望向随时都有可能倾塌的屋顶,邪笑道,“想不到,君墨染竟还有如此幼稚的一面。”
“凤无忧,终会成为君墨染的致命软肋。”百里河泽沉声道。
“阿泽,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凤无忧也会是你的软肋?”傅夜沉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说着。
自他得知百里河泽将狐裘赠予凤无忧之时起,他便知百里河泽动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