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寇承平照例翘了国子监的早课,抱着某个红颜知己睡得四仰八叉。到他醒来后,管事便来汇报鸭店选址进展,寇承平边吃着红颜知己喂来的粥边听管事说话。

管事早已习惯寇承平的浪荡作风,正正经经地收着目光不乱瞄,与寇承平说起具体选了那几家店。他还特别提起飞虹楼隔壁那家店铺。

飞虹楼是邱家手底下最大的酒楼,它临江而建,地理位置极好,视野也好得很,据说邱家买下它那天有虹桥落于江面连通两岸、直达楼前,飞虹楼由此改了名。

相比之下,飞虹楼左右的店铺就显得没那么气派了,生意也不怎么景气。

主要飞虹楼虽然人来人往,却没怎么让他们沾光,反倒还引来一些差役、伙计与闲汉跑去周围那些店铺赊账白吃白拿。

他们还有官府背景,报官人家也不管,谁要傻乎乎跑去报官还会引来各种各样的突击检查,今天说你食物不干净,明天说你窝藏要犯。

这种事发生了几次,就没有人敢去触霉头了,只能捏着鼻子认怂,不就被人占点小便宜吗?只要日子还能过下去,他们也不会说什么,得过且过就是小人物的生存之道。

为了把生意做下去,这些都是能忍的。

这次这家店铺要转卖自己的店,却是碰上了忍不得的事。

管事说道:“那飞虹楼掌柜看上了人家女儿,他年纪都能当人家女儿爷爷了,还想纳人当妾,人家哪里能愿意?可惹不起啊,惹不起只能躲了。”

寇承平看了管事一眼,不由问道:“你收了人家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