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娥?”
“是我。”
“茶几!”我激动的差点从浴桶里蹦出来。
他提醒我:“隔墙有耳。”
“哦哦,”我扒着桶边轻声道:“你咋过来的呀,吃了吗?”
咦,好像哪里不太对。
“我翻墙过来的,”他停了半晌:“吃了。”
“吃的啥呀。”
“你先把衣服穿上。”
“忘了忘了,不好意思。”我简单擦了擦身子,穿上肚兜里裤,又披了件长袖这才走过去,却见屏风后的茶几目不斜视地背对着屏风站着,我一时来了兴趣:“嘿,你不是说我都是你的人了吗?怎嘛,看都不敢看我啦?”
茶几转过身——哦该死,这行走的荷尔蒙!
我得矜持,矜持一点。
艾玛矜持啥呀,上吧姐妹!
我轻咬住下嘴唇,不断向他暗送秋波。眼瞧着他凌厉板正的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红晕,我更来劲了,半倚靠在屏风上袖子冲他甩了甩:
“死鬼,怎么现在才来找奴家,让奴家等的好心急——哎!哎!妈呀!”靠的太狠了屏风一歪和我一齐砸向了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