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挂那!”
啊欠啊欠,一连打了四五个喷嚏,裹着被子头晕脑胀的我感觉自己要毒发了。恍恍惚惚中我睡了一觉,浑身难受的厉害,待再醒来时天已大黑,猪笼子被小娥设计成可以装煤炭的装饰筐摆在了屋里,精巧别致,竟别有一番味道。
手还挺巧,小娥这姑娘优点还是挺多的,除了有点虎。
茶几后来曾问我为什么要拿那个笼子,我睁着眼睛说瞎话,告诉他这是咱们生死爱情的见证。他说他就是从那一刻彻底爱上了我,哦,对了,还有我回头看他时依依不舍双眼通红却又不得不委身于柳之雪的样子,深深刺进了他的心。
我想说,男配们真的太单纯了,我好爱啊,如果柳之雪也这么好糊弄就好了。
唉
五
年根下,天越发的冷了,我的风寒一直拖拖拉拉不能完全好利索,我怀疑是毒药作怪,然而七哥请来的神医说我气血壮得像头大公牛。真是个庸医,我明明柔弱不能自理。
柳之雪来看过我几次,通常情况下都是我干我的,他忙他的,互相当对方是空气,有人在的时候就简单演绎下两两情深,毕竟也算做过两世夫妻,如何和他相处,我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数的。期间我也试探过他几次,希望探听出点茶几的消息,然而话说到半截又生生咽了回去。后来婚期定了,聘礼也送了过来,摆了两大院,柳家这大梁第一富商的名字真不是盖的,从那以后我就开始用珍珠当玻璃球一边弹一边思考要不要逃婚,如何逃的事。
我思来想去,还是得从男二茶几下手,弄清楚他的身份,看他有没有能力和我并肩搞垮男一女n,可是茶几的消息,我、我现在只能从自己第二次和第三次死亡的回忆中找寻茶几的信息。
我几乎把记忆细胞挨个排查了个遍,除了他刺杀柳之雪前先杀了我好像也没再出过场,至于杀我之后他如何了,更是一概不知。
我的脑瓜仁嗡嗡响,不想了不想了,我决定去泡个药浴早早睡觉。
泡在浴桶中,氤氲的雾气温暖的水流,让人感觉灵魂都得到了升华,此时此刻要是再来点ic,简直完美~
正美着呢,小娥吱呀一声推门进来,站在屏风后静静地不知在鼓捣什么。
“小娥,干嘛呢你?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