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定然还有不小背景。这样的人在京师,怎么可能会没有一个人认识?
难道她真的在病急乱投医?
萧淮看她无jg打采地,又有些后悔说得太直,伸手摸摸她鬓发道:“先别cao心这么多事。
“府里的事再加上个学舍,还不够你忙么?这件事jiāo给我来办就好了。”
她叹气,没再说什么。
其实萧淮酒喝的并不多,也并不想打击她的信心。
可是如果毕太傅真是前朝什么要紧的人,那么沈羲认识,徐靖必然也认识。
贺兰谆见过毕太傅可不止一两回,要是的话早就认了出来,又哪里需要等到她去见?
他私心里不希望她涉险,更早决定好这件事由他和贺兰谆来处理,所以想来想去,的确是不打算带她去冒险。
上弦月低挂在天空,映得河水微光粼粼。
贺兰谆与萧淮他们告别之后并没有急着回王府。
而是沿着筒子河堤岸不紧不忙遛着马。
遛到第三圈的时候侍官追上来,将一封卷成卷的纸笺递了给他:“刚收到的。”
他勒了马,低头看了看纸卷上的印记,手速加快将其展开,看完之后眉头凝起,随即静默了一会儿,随即道:“还有别的消息么?”
“没有了。”侍官恭谨地道。
他再静默了一会儿,便说道:“去东阳街。”
马蹄声远去之后,河岸这边的大柳树后随即转出道身影来,对着他们去向看了两眼,而后便往相反的方向快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