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春:……
“是不是还带有血,不能还纳,瘙痒疼痛?”中医望闻问切,从苏沐春这张嘴里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严刑逼供的风味。
昭庆默默点头。
苏沐春一时无语:“你说的这个朋友到底是不是你自己?”
昭庆:……
好家伙这厮怎么还能和自己玩梗来着?
苏沐春见她用一种极为微妙眼神看着他,便叹了口气:“虽然福王殿下将我‘请’来此处,”他还特地把“请”字念了重音,“但是我有许多已经配好的药膏尚且还留在医馆之中,福王殿下可派遣我那两个药童去取。”他瞥了一眼昭庆,“说到这疗——”
昭庆伸手堵住了苏沐春的嘴:“好了,你可以停了。”她收回手,“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意思就是要暂住我王府,不去别的地方了?”
“若是有病人需我诊治,我自然是不走了,只不过福王殿下身体康健,草民恐怕待不了多久。”苏沐春别开脸,避开眼神不看昭庆。
“那没事,这个是个长期抗战。”
“若是福王殿下不按照在下的医嘱来,那在下便不治了。”
“……”
出现了,暴躁龟毛老中医。
——
四日之后,昭庆还是被明武帝召去了书房,为了防着言官,她还特地带上了苏沐春。
当她进到书房里面,却看到明武帝面前站着一位年轻的言官,面白,脸上略带点须,约莫二十五、六上下。
“庆儿,过来。”明武帝对着昭庆招了招手,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边上的年轻言官。
昭庆顺着明武帝的意思来到了他的边上,摆出一副被宠溺惯了的女孩模样:“父皇让儿臣看什么?”
明武帝看着昭庆,伸手在一分奏章上点了点,那言官一动不动,即使自己的奏章被拿给被他弹劾的人看,他本人还在边上公开处刑,他也一点不带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