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听见这动静早激灵的跑了,要不也是吓怔住了。偏杨苏粟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那脚步声夸踏夸踏的响亮。
一进里面,不知是谁拿了支小电筒,微弱的光没给带来光明,反而舔了些恐怖。
大概是五六个人,围打着一个少年。正中一个似乎是老大的一脚蹬在缩成虾米躺在地上的少年。
那少年微弱的挣扎,像是一只严重负伤孤狼,即使动不了了还要尽力保持着战斗。
有几个少年注意到杨苏粟,抬头瞪着他。
倒是杨苏粟目不斜视的经过他们,泰然自若的神色仿佛他只是一个瞎子。
作为为‘中二’而代名的少年们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种忽视,当下嚣张的拦下了杨苏粟。却见杨苏粟没有丝毫畏惧的张着明亮的大眼看他们。
顿时以为自己遇到了神秘隐于平凡的高人的少年们,立刻严正以待。
杨苏粟认真的看着他们,少年们以为这是以气势威压他们,料想谁先开口谁就输了。哪料杨苏粟不过是认为既然是他们把他拦下来的自当他们先开口说话罢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渡过,寒风吹来。少年们一阵瑟缩,杨苏粟岿然不动,怀里搓着暖宝宝。
身形单薄,衣着单薄,却不惧寒冷。高人!
少年们惊恐,一人被推出,战战兢兢的道:“呔!此树是我载,此路是我!”一巴掌往那人脑门上拍。
几人上前凶神恶煞地压着他:“让你威吓他,把自己整成匪!个欠抽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