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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段时间于墨被派去邻市参加竞赛,所以只有杨苏粟一个人上下学。

回家的地方会经过一条暗巷,当然也不是必经之路,只不过是杨苏粟贪近选了这条暗巷走。

虽然他这毛病总被担心他的杨老豆和杨妈咪以及于墨说教,可他总也改不过来。

说来也是他运气好,好得叫人惊叹。

须知那暗巷时常发生一些人祸,像是抢劫勒索三天两头能听见。所幸也没有出现命案,要不然杨老豆他们就是拎断了杨苏粟的耳朵也非叫他改了这贪近的毛病不可。

再说那常出事的暗巷,偏偏杨苏粟走了好几趟也没碰见什么事。

这运气,也是逆天。

不过,杨苏粟从小到大的好运气总让认识他的人惊叹。也没什么人嫉妒他,顶多眼红过一阵。当知道他不同于正常人的地方之后,眼红变成了同情和怜惜。

毕竟相处久了就知道那是一个多么乖巧的小孩,各家各户的爸爸妈妈对着软软萌萌的杨苏粟,再对比了一下自家的熊孩子。原先的同情怜惜顿时就变成了自家娃的怨愤。

所以当别人小区的爸爸妈妈拎着自家熊孩子的耳朵灌输别人家的孩子学习多么好的时候,这个小区的爸爸妈妈灌输自家熊孩子的思想是:你瞧瞧人家苏苏多乖多萌多孝顺!你就不能不去撩人小姑娘的裙子吗?你就不能不去撵人大爷的狗吗?

就因为杨苏粟从小到大属于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得了小区里不少孩子的白眼。推搡着他不让他跟他们玩,等到那些孩子长大了,明白了杨苏粟和他们的差异,想弥补的时候,人反而安静得像个小姑娘。

所以整个小区里,杨苏粟也就跟于墨熟,其他的孩子也不亲近。

话扯远了,再说杨苏粟放学回家又独自一人拐进了那条暗巷,才刚走进去就听见里头一阵激烈的拳脚相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