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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陌生、有熟悉,很快便让温从安彻底沉沦。忘记挣扎,更不想挣扎,顺从他,甚至迎合他。

温从安终于清楚为何她会觉得自己做了春梦,那是因为夜里的他很轻很柔,慢条斯理,而清晨,他仿佛被猛兽附了身,温从安很快便丢盔弃甲,又哭又求饶,她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叫出声,可是完全事与愿违。

枕头被她的眼泪沾湿,她乌黑的头发散落在c黄铺上,脸上是情、欲未退的粉色,她已经累得完全不想动。

莫时容吻了吻她的额角,柔声说:“再睡一会儿吧。”

温从安懒得动,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跟着感觉到身边的c黄空了,趴在c黄上的温从安睁开眼睛,看到莫时容走向浴室的背影。可是,未着寸缕。

温从安赶紧闭上眼睛,把脸埋在手臂间。可是他的背影,已经清清楚楚印在脑海里,抹不掉、挥不散。终年锻炼的他,身材保持的非常好,肌ròu紧致,腿长有力,就像二三十岁的精、壮男子一般。

温从安甩甩头,再和他上了c黄之后,还意犹未尽的yy他的身体,这太没出息了。

浴室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温从安慢慢从c黄上爬起来,换上昨天穿的衣服,期间不小心扯到了大腿,一股钻心的疼让她站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

温从安离开主卧,轻手轻脚的回到自己房间,从衣柜里挑好要穿的衣服放在c黄上。她似乎从昨天开始,就没有看到手机,瞟到放在c黄头的皮包,温从安走过去翻出手机,意外瞥见了角落的信封。

是那天在医院,看护交给她的,而她竟然把信忘得一干二净。

温从安在c黄边坐下,撕开信封,拿出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