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狠!等着我把伤口揭开,立刻就给我一贴猛药,也不管我是否承受的住。我发狂地捶打他。“我恨你!恨你!你怎么可以!”
“既然长痛短痛深痛浅痛都是痛,长痛倒不如短痛,天天闷着慢慢痛也倒不如一次性连根拔起。”他叹气,一径由我打,由我的泪浸染他的衬衣,眸光无比温柔。
“如风,如风!”我打他,也紧紧搂住他,哭喊到力竭声嘶。
十几年来我将林家闹的鸡犬不宁人心戚戚,到头来却有人告诉我从一开始我就错了!十几年的离谱与荒唐教我如何能够接受这样罪孽深重的事实!
“带我回去!如风,我要回去!”
我还有什么面目对着我的母亲?!口口声声说爱她,却分分秒秒都在伤害她爱着的人!她泉下若有知,这是几年来定当不曾瞑目。
如风扶我站起来,又叹了口气:“我们这就回去,乖,别哭了——”
“不要你管!”我甩开他,力道之猛差点把自己摔倒。
他不再吭声,抱起我下山。
☆☆☆ ☆☆☆ ☆☆☆
车子才刚在林宅外停下我已开门冲了下来,像失控的列车闯进大门,狂奔过阔长的车道,大步跨越台阶双手一振,屋门篷声打开。
父亲、梅平和林智在看见我时全部从沙发上弹跳而起。
“潇潇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