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住我,双手在我的背后来来回回地尉抚,直到我在他的怀内不知不觉由僵硬而舒软。我以手掩目不去看他,怕沦在脆弱边缘的情绪会泄漏心底更多的悲酸。
感觉到他拿开我的手吻我的眼帘,我不得不睁开眼睛,入目便是他洞熟人心的瞳子。
“你和你爸爸——”
我攥住他的衣领:“你最好打住!”
他拉开我的手握着,目光凝定在我脸上:“你的继母进林家时,她的儿子已经一岁。”
头一回着着实实觉得这个男人的可怕,他到底了解多少?我下意识地往后缩,却发觉退路早被座椅封死,我绝望不已。
“我不想知道你知道多少,也请不要问我你所不知道的。如风,往事是一本书,几百年前就已合上,我不想再去打开!”
“往事也是你可爱肚皮里的寄生虫。”他不以为然,“在你以为可以无视它的存在时,他却偏偏让你疼痛。”
“如风!”我深呼吸,再呼吸之后才说,“第一,请换话题;第二,让我下车;第三,你滚下去,我保证我不会介意。”
他抚了抚下巴:“引起你的反弹可不是我要的效果。好吧。”
他攀过身去在仪表板上按下几个键钮,我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已骤觉背后失恃,在惊叫“你想干吗”的同时反射性搂住他以图稳住失衡的重心,谁知他却在我的手搭上他的腰时趁势压下来,结果我整个往后躺到,仰卧在以展平的车座上,他的身躯紧跟着压上我。视线掠过已在瞬间遮光的玻璃车窗,我大惊失色。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