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你活我,都没有欠负她。”淡漠的口气完全不带烟火。
女人爱上他是她们自己的事情,与他全不相干,只有傻子才会自找麻烦去为她们的行为负责。在她们乖乖听话的时候,他心情好又有闲暇时就哄哄她们,美其名曰“双方各取所需”,若然她们给他带来了麻烦,他就请她们走路,管的你是生是死。将一颗芳心痴诚地捧去献给他吗?他根本看不上眼其中的挚爱,随手挥在地上,什么时候不觉意踩到了,觉得碍着他的去路便顺带抬脚踢到一边去。
“冷如风,总有一天你或遭到报应。”
“我等着。”他淡嘲。
我再不想说话,打开他车子的门坐进去,一合上眼澄映的脸庞就在无光的黑暗中飘来荡去,感觉自己是个罪人,我根本没有能力和他划清界限。是不是自古以来什么东西都难两全?
什么声响?我抬起眼皮,愕然看着他钻进来,拉上车门跪坐在我的双脚两侧。
一时之间只觉了无生趣:“接吻是不是?”
伴随着话语去解他上衣的扣子,双手放置在他的胸膛吻上他的唇,撞到了他的牙齿。
他没有任何反应,待到我粗鲁的动作因泄气而停止,他才扳开我的身子。
“怎么变得这么消沉?”
我继续解着他衬衣下摆的扣子:“把车座放平我们现在就可以ake love。”他不是就只要这个吗?我遂如他所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