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虎谋皮的何禀成被放了下去,又原样架回了医院,严冬绑的,也是严冬送回去的,没出一点纰漏。
何禀成在谢乐天与宋慈之间来回吃够了亏,心里恨不得两人一起去死。
现在是谢乐天与宋慈斗,他也该想办法去做那位渔夫才好!
宋慈悄无声息地给谢乐天身边埋了个雷,过了几天就若无其事地去谢家做客,买了一束很大的玫瑰,西装精致,玫瑰娇艳欲滴,谢乐天看到他时都呆住了,因为捧着玫瑰的宋慈风度翩翩,摆出一副追求人的架势,与他本人的气质非常的不和谐。
谢乐天摸着自己的胸膛,很不给面子道:“宋狱长,你吓到我了。”
宋慈挑眉,将胸前的玫瑰花往前递了递,“拿着。”他拿着一大束花觉得自己样子傻透了。
谢乐天接过了花,他苍白着一张脸,怀里抱着一束比他人还要宽阔的花束,素净的脸映出一点颜色,笑了一下,“谢谢。”
宋慈也微笑了一下,“喜欢就好。”
他今天来得早,还赶得上和谢乐天一起吃晚饭。
谢家的佣人对宋慈很客气,连称呼也改了,只称呼‘宋先生’,宋慈知道这是谢乐天的吩咐,特别地看了谢乐天一眼,谢乐天正在喝汤,动作缓慢,嘴唇微张,非常之秀气。
宋慈一直在看他,拿他下饭。
吃了晚饭,两人照例是在床上玩了一场,谢乐天半死不活地脸色绯红,宋慈仔细地观察了他,发觉他这种半死不活,其实还是‘活’的成分多一些,谢乐天很顽强地不肯死,如果真受不了,他不会让宋慈上床。
事后,两人赤条条地在被窝里搂着说话,宋慈抚摸着他凹陷的腰窝,缓缓道:“你拿我当个乐子,是不是?”
谢乐天累了,已经快睡着了,轻声道:“明明是你拿我取乐,怎么还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