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原可能就是珍珠大盗。”多年办案的经验告诉乔嵩,这个结论不会有错。
乔徵愣在那里。
乔嵩接着道:“我们查案每次都会晚魏元谌一步,魏元谌仿佛早就知晓这些人的案子另有内情。”
乔徵道:“魏元谌也在那时候进了刑部大牢,会不会那些人向魏元谌传递了消息?”
乔嵩点头。
“不对啊,”乔徵道,“魏元谌进大牢的时候,那些人陆续被处斩了,而且魏元谌身受重伤,连话都说不出来,他怎么能与那些人交谈?”
乔嵩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不过还有一个人,既见过那些人又能见到魏元谌。”
乔徵想不出来那人是谁。
乔嵩道:“大牢中传疫症,周氏曾与杂役婆子一起帮孙郎中分药,所以周氏能够进出关押男子和女犯的牢房,或许在那时候周氏将一些消息传给了魏元谌,魏元谌活下来之后,才会开始着手查找线索。”这是他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释。
乔徵舔了舔嘴唇:“难怪我总会输给魏元谌,是因为从一开始我们就迟了一步,魏元谌也是包藏祸心,竟然从一开始隐瞒这些线索,叔父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看他如何解释。”
乔嵩微微一笑,温和地望着乔徵道:“就算魏元谌将那些都告诉你,你也抢不到他前面。”
乔徵被说得一愣。
乔嵩接着道:“如果我们早些查清楚这些,或许能这样做,可现在来不及了,不但来不及,弄不好我们也会被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