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体会到,阶级这一不可逾越的鸿沟。”
“也没有那么绝对吧。”由比滨结衣反驳道,“叶山君、优美子他们是好人。关同学、神乐同学也都是好人,因为我说对祭典感兴趣,才邀请我们的。”
“是啊,明明只是同学家同社团的关系,不邀请也可以的。”
比企谷八幡的声音弱了下去,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偏开目光,却见一直正襟危坐,目视前方的雪之下雪乃不知何时调转目光,怔怔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是不是我们有哪里做得不合适?”
比企古家和由比滨家都是普通人家,撑死了算个中产阶级,这种场合只能依靠名门出身的雪之下小姐,连身上的衣服都是雪乃弄来的。
“不。”雪之下雪乃摇了摇头,“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你说得没错。从出生到现在,我还没见过那么紧张的妈妈,总觉得没法像以前那样自然地面对神乐同学了。”
雪之下家是千叶地区的地方豪族,家里有议员,比普通家庭更清楚其中的弯弯绕。
按照传统,雪乃新年一定要回家,但邀请一出,全家全都赶到东京,父母不止一次想过要不要一起过来。
不需要额外做什么,只要在席位上坐着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资本。
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因为差距太大,县议员如何能和国会议员相提并论。
转而对雪乃进行各种叮嘱与突击培训,还专程把比企谷八幡和由比滨结衣也请去一起训练,生怕出错。
圣诞节过完之后,三人便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捱过了今天才算解脱。
由比滨结衣反驳道:“我不同意小雪的话,神乐同学不会希望我们这样,她不是那样的人。”
“我知道,她的身上有我欠缺的东西。”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