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影则同白煌坐一处,晕乎乎地问:“你还喜欢宝爷啊?你们不合适的……”
“早、早没影的事了。”白煌喝醉了也显得一本正经,非常矜持地道,“我有、有喜欢的人了。”
池云非一个激灵坐直了:“谁?!”
白煌呵呵笑:“你吃醋啊?”
温信阳一把揽住池云非,瞪着眼不说话。池云非大着舌头道:“没、没有的事。乖,不生气,我最、最爱你。”
一天到晚吃狗粮的白煌:“……”愤愤地又拿起了酒壶。
封影哈哈大笑,拿杯子和白煌继续喝,两人的酒全都洒了出来也没发现。
那桌子下头还躺着一人,正是余大头。
酒顺着桌子淌下来,全洒他脸上了。他还晕乎乎地砸吧嘴:“好、好酒……”
池云非晃了晃脑袋,让下人扶着这几个醉汉去客房休息。
熊烈和箫棠抱在一处,睡得人事不省,好不容易才将他们分开。
温信阳和池云非互相搂着到廊下看月亮。
那月亮变成了两个,三个,四个……
池云非揉了揉眼睛,嘟哝:“好多,好多月亮呀。”
温信阳点头,视线有些飘忽,沉声道:“有好多你……”
池云非大笑起来,温信阳便也笑了。两人抱在一处,脑袋顶着脑袋,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就这么静静待了一会儿。
池云非甚至觉得自己可能已睡着了,天上的星星那么亮,仿佛亮进了梦里。
他喃喃道:“我好幸福呀。”
温信阳侧头,亲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