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炀和茉莉是席上最年轻的,就像代表着某种新的希望。
一众长辈看着他们,都只觉时光荏苒,心里感慨非常。
熊烈喝着酒,道:“想当年,我还想追宝爷来着。”
温信阳冷冷瞪他,熊烈哈哈大笑,摆了个投降的手势。
封影喝多了,脸上通红,道:“当年和宝爷打成平手,心里还挺不服气。但是后来……服了。”
封影向来自傲,难得说出这种话,大家都善意地起哄。
箫棠转着酒杯,感叹:“若是袁翎还在该多好。”
众人安静下来,白煌劝慰:“该轮回转世了罢。也是好事。”
“说起来……”池云非想起自己做得梦,感觉很神奇却也很温暖,“我之前梦到他了。我在学校念书,他总和深哥一起上下学,我就在校门口等着。大家关系挺好的,他还同箫棠说话呢。”
箫棠一愣,心情复杂地笑起来:“是嘛……挺好,挺好。”
那时候他只当对方是头牌,常去讨些那啥药,还有一些龙-阳-图什么的。也喜欢跟对方斗嘴,调侃人家戏弄男人有一套,却哪知突兀地阴阳相隔。
他们最后一次说话,还是袁翎的一本龙-阳-话本找不着了,怀疑是箫棠偷去藏起来了,两人便隔着窗户互怼。转眼已这么多年了。
一回想起来,仿佛还在昨天。
众人便都举杯,道:“敬袁翎。”
“敬英雄。”
池云非则道:“敬恩人。”
到后半夜,大家都喝晕了。
温念炀和茉莉没碰酒,早早就离席了。只剩这一群长辈东倒西歪。
箫棠同熊烈攀着肩,互怼:“都三十的人了,还找不到个合适的对象,没出息。”
熊烈打着酒嗝:“关、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