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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棠押池云非,赢了钱笑呵呵道:“再来再来!”

“不来了!”余大头躺平任嘲,“这几日肩膀疼,谁有按摩师父能介绍一下?”

“酒楼现在生意这么好。”池云非逗着蛐蛐儿,道,“还要你亲自掌勺?”

“有几个招牌菜,其他人学不会。”余大头得意,“就得我亲自来!”

箫棠这个合伙人也夸奖道:“前些日子京里不是来人吗?钦点余大头做了一桌满汉全席……”

池云非哟呵一声:“你都没给爷做过。怎么的,现在翅膀硬了,瞧不上爷了啊?”

余大头咕噜一下翻坐起来了,瞪大眼道:“不是……你也没给我这个机会啊?!不带这么冤枉人的!”

池云非笑得不行:“跟你说笑呢。”

择日不如撞日,余大头撸起袖子就要出门:“你等着,今晚就给你做!”

话都这么说了,想起大家最近各自忙碌也许久没聚,池云非干脆拍板:“那就把人都叫来吃饭吧,别浪费了你的好手艺。”

于是入夜,温府门前热热闹闹,熊烈、封影都来了,只可惜了刘庆川远在京城,来不了。

席间觥筹交错,说起那些年的往事都是唏嘘不已。

有过快乐,有过逗比,有过误打误撞的乌龙,也有过惊心动魄、生死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