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第一监狱。”温信阳看也不看被架着往警车上抬的人,“别让他死了,我亲自审。”
“是。”
刘庆川又看了眼车里的池云非,想帮忙劝劝,道:“少爷还小……”
“十八岁了。”温信阳一手插兜,脱了制服外套后只余一件挺括的衬衫,皮带将腰线勒得劲瘦性-感,他不怕冷似的,伸手从刘庆川兜里摸了根烟,“我十八岁的时候已经有儿子了。”
温信阳几乎不抽烟,生活习惯相当好,刘庆川帮他点上火,深知他这是心里烦极了才会这样,也不敢再劝了,只点头退开,往远处一挥手,让其余人跟着他走。
箫棠畏畏缩缩上前道:“将军,那什么……他也不是故意不告诉您……”
温信阳在黑暗里沉默地抽烟,火光在他脸前微微一亮,显得他神情很是冷酷。箫棠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举手投降道:“我先告辞了……”
“我上回说什么来着?”温信阳道,“再有下回……”
“不是……”箫棠简直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里最典型的那只鱼,无辜道,“我没给他药也没给他画册……”
“知道他的计划后,你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温信阳道,“他要是出了事,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干系吗?”
箫棠:“……”
温信阳只抽了几口烟就掐了扔在地上,拿军靴一踩一碾,拍打了一下身上不存在的灰,开门进车里,吩咐道:“开车。”
司机忙发动了车,箫棠站在原地,恼火地扯了一下自己的小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