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一头汗刷拉就下来了,扑通跪地道:“属下有罪!”
“主帐护卫擅离职守,仗刑两百押往保卫科依规处理!”
副官声音都在发抖:“是。”
“巡逻队、护卫队反应速度太慢,动作拖沓,光天化日还能让人逃了,所有人扣罚当月军饷,今日全都给我饿着不准吃饭,明日开始加训,一应生活吃食减半!”
“……是。”
“叫营地护卫队、巡逻队、哨兵负责人来见我!”温信阳丢下这句话往主帐走去,“你自己去领一百仗刑,然后去保卫科主动交代事情始末。刘哥帮我看着。”
刘庆川掐了烟,冷冷看了眼副官,背脊挺直:“是!”
温信阳回主帐时,地面的血迹已经擦洗干净了。
池云非也已经回神冷静下来,换了身衣服正哄着温念炀睡觉。
温念炀被吵醒了又受了惊吓,哭了好久,小脸红彤彤的鼻尖也发红,肿了,看得人心疼不已。
池云非拿了冷毛巾慢慢给他敷眼睛,轻声讲着故事,转移孩子的注意力,温信阳进门时,他抬起充血的眼睛看了男人一眼,温信阳收敛了周身低沉的气压,轻手轻脚坐到床边,捏了一块小点心给儿子吃。
炀炀别开脑袋不吃,抽噎道:“我、我要回、回家……娘……”
池云非心里一紧,哄他:“好,我们这就回去。”
温信阳抬眼看他,有些担忧:“你还好吗?”
池云非点点头,焦虑地问:“白煌……怎么样了?”
他又想打听,又不敢打听,说话时语气都不如平日精神有力,带着点萎靡和不易察觉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