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棠毫不在意地躲开了满地碎瓷,翘了个二郎腿,裹着外套转着手里的檀木珠子道:“发这么大火做什么?你跟我说这个不就是来逗我开心的吗?哎,池少爷真是有心了。”
池云非咬牙切齿,屁股还隐隐发疼,只坐了半边在软垫上,猫儿眼瞪得溜圆:“逗你开心?行啊,我这就让刘哥上来一锅端了你的赌坊,助你自此立地成佛,弃赌从良,踏上正途,岂不更开心?”
池云非说着就要推窗喊人,被箫棠一把拉住了:“嗐!跟你说着玩的!是我逗你开心还不成吗?小气鬼!”
池云非白了他一眼,脸上阴沉沉的:“能说正事了吗?”
“……能。”箫棠从木柜里翻出几瓶药膏来扔给他,“喏,我还以为你多能耐呢,成天浪得什么似的,摸到三哥手的时候不挺得意的吗?结果该怎么跟人做都不知道?你说你一天天的……”
箫棠说着忍不住又乐了:“我说你家将军也是个人才哈哈哈哈——”
“闭嘴。”池云非一边研究药膏,一边道,“这说明我家将军在男人的事上也是个雏儿。我管他有几个娃了,在我这儿,他也是头一回开-苞。嘿,小爷不亏。”
箫棠闻言翻了个白眼,想伸手倒茶喝发现茶碗都碎了,无语道:“行,什么话都被你说了。哎我就奇了怪了,你一天到晚喜欢这个喜欢那个的,结果你连那事怎么做都不知道?”
“我那纯粹是欣赏!”池云非狡辩道,“把你那满脑子的污秽思想都给我收起来!”
箫棠摆了个投降的手势:“是,我污秽,您多纯洁啊……噗哈哈哈哈,不行我又想笑……”
箫棠目光落到池云非动来动去,仿佛非常不安分的屁股上,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那你家将军怎么说?”
池云非:“……”
他当时痛死了,仿佛莫名其妙被上了个酷刑。还以为是温信阳新发明的惩罚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