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知道如何翻进纱织小姐的房间,知道纱织小姐的父亲出门的作息规律,可以精准把握时机,在没人发现的情况下从容留下血字。”
服部平次简略地做了一番分析。
“嗯。”林新一点头附和,表情却并不轻松:“但这还无法帮我们把范围缩小太多。”
“纱织父亲是个酒鬼,在美国岛上众人皆知。”
“而我一路上也观察过,岛上的人家基本都‘夜不闭户’,不注意将一楼的门窗关紧。”
“要翻进现场留下血字,对谁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
说着,林新一又悄然俯下身子。
他一边捡起那张死亡照片,一边小心地伸出手指,轻轻擦拭着那地板上的血字。
再凑近了嗅一嗅气味:
“这不是血字,而是红油漆。”
“油漆已经完全干了,上面还落着一层灰尘 ”
“这玩意不是最近写的,至少已经写了一天以上。”
“什么?”服部平次微微一愣:
凶手至少在一天以上,就已经在这房间里留下了如此醒目的血字。
这说明已经失踪三天的门胁纱织,很可能在三天前就已经遇害了。
而跟她同住一屋的父亲,竟然到现在都没有察觉?
“酒鬼,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