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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新一有些嫌恶地评价道:

“那种整天用酒精麻醉自己的废物,恐怕早就忘了自己还是个父亲。”

“而且纱织小姐的卧室门一直关着,如果她父亲回家后不进女儿房间的话,三天没发现血字和照片,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唉。”服部平次为此轻轻一叹。

但他还是很快压抑住心中感慨,继续对这房间进行勘察:

“钱包,驾照,护照,银行卡。”

“这些东西都在床头柜里。”

“衣柜里的旅行箱也还在,衣服似乎也没有少。”

“看来纱织小姐在遇害时没有离家出走,更没有出门。”

“她就是在住在岛上的时候,被什么人骗到一个隐秘的地方,残忍地杀害了。”

“而这地方应该离她家不远,不然她不会连钱包都不带。”

不知不觉间,犯罪者侧写愈发趋于详细:

熟人,可能住得不远,了解纱织家的情况,大概率是本岛居民。

从血字上留下的内容,和他那残忍至极的手法上看,凶手还可能跟死者有什么深仇大恨。

服部平次有条不紊地讲出了自己的分析。

但林新一却没怎么认真听。

他只是像发了呆一样,死死地盯着那张血腥的死亡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