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省的额发被汗水染透了,他整个人趴在云漠的心口处,听那副心脏跳的稳健有力:“哥,你哪天回去?”
“再过两三天。”云漠揉着他的腰,细腻的皮肤一寸寸滑过掌心,让他想到小时候吃的果冻。
“谢家的产业,之前跟你讲过。”云漠拿手心碰了碰谢省的脸颊,那张脸上的潮红还未散尽,透出股别样的慵懒来。
“嗯,”谢省懒洋洋地笑,还在算着他说的两三天,因此问的漫不经心:“怎么了?”
“我改变主意了,这两天我会把人事安排给你说一下,你得学着自己打理,不用很费心,细节上都有人做,但大局你得掌握,”云漠说:“很简单,不懂就问他们,也可以问我。”
“为什么?”谢省有点惊讶,随后有点抗拒:“你这个人,伺候你一个还不够累?”
“你怎么伺候我了?”云漠轻笑一声,忍不住在那细皮嫩肉上掐了一把:“哪次不是我伺候你。”
谢省皱起鼻子:“哼!”
云漠被可爱到了,忍不住笑起来,胸口震动着,谢省咬着他的肩膀趁机撒娇:“我怕学不好。”
“熟能生巧,”云漠不为所动:“有我帮你盯着,什么都不用担心,放心去做,错了我会把你的决策打回来。”
“啧,还说让我管?”谢省抿着嘴唇,丧气了不到一分钟,又忍不住划拉着云漠的眉毛笑起来。
他压着嗓子,咬着人的耳朵,轻声道:“你是不是床上压我还不满足,别的事儿上也非要压我啊?”
云漠咬了咬牙,猝不及防地勾起他一条腿来,重新将他拉入了谷欠望的深渊里。
谢省被弄得全身紧绷,脖颈拉出修长的弧度来,眼睛里闪着泪花:“好哥哥,我错了。”
“晚了,”云漠咬了咬他的耳垂:“受着。”
“哥,”谢省被弄得透不过气来,指甲在云漠背上抓出了几道鲜红的痕迹:“你真的是……人狠话……啊,不多。”
云漠回加拿大前,连着几天都到酒店来,见缝插针地把一些企业管理的基础知识点给谢省。
曾经他不是没想过,有自己护着他,他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都没有关系。
可是,他们都是经历过风雨的人,都明白生活的不测说来就来。
他想过很多遍,最后还是决定要给谢省多留一条路出来,就算有一天,他出了什么事情,谢省也能靠自己活的体面。
而不是像刘予青一样,身不由己地沉浮在娱乐圈里。
他对他的爱,不止是眼前,不止是占有,还有更深更远的,渴望与放飞。
但无论他飞多高多远,只要他还在的一天,他都会把他的怀抱留给他。
云漠回加拿大的时间比预期还要久一些,足足住了三十九天。
谢省一天天掰着指头盼着,终于在十一月下旬将人盼了回来。
云漠在加拿大这段时间似乎特别忙,又因为时差的原因,两人的联系并不算多。
他在那边有时候不方便接听电话,或者会关机,也有时候一条信息过去之后,谢省在等待中睡过去,醒来才能看到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