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俜哪里不知道他说的是甚么,脸上一红:“四殿下给你的肯定都是歪门邪道。”
沈鸣拉起她的手往旁边的寝房走,笑道:“是不是歪门邪道,去了床上试一试不久知道!”
这是两人第一次坦诚相待,然后伶俜就深深后悔了答应了他的提议,顺便把宋铭骂了好几遍。这一晚上,她被沈鸣从头到脚试了个遍,虽然没有破身,但那滋味比破身更甚。第二天她浑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又因着皮肤白,更加明显。
沈鸣看到那些痕迹,也有些自责。昨晚到底是没忍住,褪了她的亵衣之后,在烛光之下蓦地发现,原本的小姑娘不知何时,就已经悄悄长成了曲线玲珑的少女,全身上下肤如凝脂,害羞时又泛起微微的红。他自诩不是好/色之徒,却也没忍住孟浪了一回。又想到梦中的她曾经在宋玥身下承欢,虽然知道那是梦,心中还是泛起压制不住的酸意,从头到脚狠狠吻了她几遍,直到烙上属于自己的痕迹,方才痛快一些。又学着宋铭给自己的本子上画的,将娇小的人紧紧压在身下,抱在怀里,一直弄了好久好久,终于是稍稍解了这半年来只能看不能吃的馋。
可怜伶俜被他翻来覆去,跟摊饼似地来来回回折腾了大半夜,上天入地的小死好几回,浑身都是水迹,也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后来终于结束,被他抱着擦洗身子,已经完全没了意识。
在会周公前,她迷迷糊糊想着,这货平日里看着克制持重,没想到这么生猛,这还只是试一试,她就被试得快去了半条命,等以后真的圆房,那还得了。
她不禁开始为自己及笄之后的命运担忧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的口号是:没有肉也要有汤
☆、第64章 第二更
因为宋玥没有再闹幺蛾子,伶俜日子过得很是舒心,沈鸣已经在外头看宅子,准备等她明年及笄,就开府搬出去,免得她在侯府受约束,再将祖母从田庄接过来,若是老人家还是习惯田庄上的生活,那就偶尔小住便好。
这样的计划伶俜再满意不过,她跟着姨母做生意,如今已经上手,每月营收不多,但也差强人意,加上谢家陪嫁的银楼每月利钱十分可观,她手上确实已经有了一大笔巨款。她知道想过安稳日子,光有钱还不行,但钱确实是最根本的东西,她别的做不了什么,但至少在这方面可以助沈鸣一臂之力。
到了仲夏的时候,卫国公府那边传来了坏消息,国公爷病重,人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其实从苏凛被处斩之后,国公爷就一直身子不大好,好好坏坏多时,到了如今是彻底垮掉了。饶是沈鸣早就有心理准备,也难免惊慌失措,特特跟皇上高了假,带着伶俜在国公府侍疾。
国公夫人几年前就已经过世,一双儿女,也都先后不在,孙子孙女被流放到烟瘴之地,如今也就只有沈鸣一个外孙在身旁,苏重山风光了一世,晚年如此光景不得不说很是凄凉。
苏重山其实年纪不算大,不过是五十多岁,但躺在病床上的人却满头白发,像是七老八十一般,人也开始说胡话。沈鸣一直亲手尽心伺候着,这般过了七八日,苏重山忽然精神好转,人也清醒了好多,让沈鸣将他扶到院子里晒太阳。
沈鸣将他在靠椅上坐好,他闭了闭眼睛,指着院墙边的蔷薇花:“鸣儿,你母亲以前最喜欢这些蔷薇花!”
沈鸣见他精神不错,口齿清晰,以为这些日子的汤药管了用,心中十分高兴,笑着道:“是吗?确实很漂亮。”
苏重山笑了笑:“她去苏州的时候,特意叮嘱我好好照看着这些花,别等她回来就死了。我一直好好照看着,可是她离开京城的时候明明是好好的,为什么却再也没有回来。”
沈鸣微微怔了怔,轻声安抚道:“外公,这些事您就别再想了,好好把身子养好,母亲在另一个世界也才高兴。”
苏重山摇摇头:“我的身子我清楚,好不了了!”说着,闭上眼睛,慢慢道,“鸣儿,这么多年,我做得最后悔的事,就是让你母亲嫁给你父亲。他当年提亲的时候,口口声声说着钦慕你母亲,我见着你母亲中意她,也就信了。这么多年见他没有续弦,没有扶正侧室,对你不好,也只是当做是爱你母亲至深,将你母亲的死迁怒到你身上,所以我一直没怀疑过他的深情。可是这几日我总是做梦,梦见你母亲在我面前哭诉,说嫁错了人,说她害了你。”
沈鸣握着他的手道:“外公,这只是做梦而已。”
苏重山却不以为然:“不,这是你母亲在给我托梦。”他反握住他的手,“是我害了你母亲,要是我不让她嫁给你父亲,就不会去苏州,不对在苏州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