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显然是不相信,两只黑漆漆的眼珠除了担忧还是担忧,倒也不在意别的了。
很快,金大夫来了。
金大夫替韩逢把了脉,便说他风寒未愈,洋洋洒洒又开了一大堆药。
林奇看着金大夫开方子,眼神又轻瞄了韩逢一眼,韩逢一直盯着他,此刻对上眼神,很明确地用力一眨眼睛,于是林奇心有灵犀又心有余虑地把嘴边的问话憋了回去。
侍从随着金大夫回药堂抓药。
韩逢坐在床榻上,人坐正了,以表示自己真的没事了。
林奇轻叹了口气,“韩大人不要讳疾忌医,毕竟也是很重要的地方。”
韩逢已经不会脸红了,他没有脸了,“林大人放心,一定没事。”
林奇心想他总该有数,终于抛了这个话题。
韩逢松了口气,恨不得给自己的兄弟来上两巴掌。
想是这么想,林奇离开之后,韩逢还是解了裤子去察看,还好,老样子,没伤着。
韩逢岔着腿,自言自语道:“叫你发疯,挨揍了吧?看你还敢不敢。”
权钱色,三者总是捆为一体。
有了权势就有了源源不断的财富,有了这两样天下人都趋之若鹜的东西,还怕满足不了色欲吗?
韩逢没有色欲。
他的心是一片焦土,覆盖了重重污秽的雪。
林奇化开了他心头乌糟糟的雪。
他对林奇有欲望,是最原始最纯粹的欲望,肉与灵不可分割,心里喜爱,身体就会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