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是邱鹿爸爸,那就更是有违人伦,道德泯灭,”沈刻目光沉静,吐字清晰,“与禽兽无异。”
邱旻:“???”
天大一盆狗血泼下来,几人很快想清其中的关联,邱旻气得手抖,指着沈刻:“你、你小子……”
夏知礼怕他们打起来,连忙作出解释:“这个同学你是真的误会了,邱总他是在帮邱鹿换内裤,没想干别的。”
沈刻表示深深的怀疑,任谁都会怀疑,换内裤什么鬼?邱鹿这么大的人了,需要爸爸帮忙换内裤??
夏知礼也知这个理由确实很尬,然而事实确实如此。他的职业生涯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他亲爱的老板,在处理家庭关系上真是不走寻常路。
夏知礼头疼地推了推眼镜,继续说:“你可以问邱鹿。”
沈刻看向季意。季意委屈巴巴:“我都说不要了,他还要强迫我。”
这话歧义大了。
夏知礼无奈地问:“少爷,你需要报警吗?”
邱旻:“操,报什么警?我给我儿子换内裤也犯法?”
季意不想激化矛盾,只是羞辱都受了,逞点口舌之快又不是大过。他恹恹地摆手:“我累了。”
夏知礼拉着邱旻走,邱旻犹自愤懑不解,挨了打,还要被儿子讨厌,但他仍然不觉得自己有错:“我给他换个内裤怎么了?他小时候我还给他换过尿不湿呢!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像他妈!”
沈刻关上病房门,埋怨声渐渐消失。转过身,季意仍趴在床上。
“……把内裤穿上吧。”沈刻一言难尽地说。
季意费力地翻过身,噘着嘴,愁容满面,单手拽着内裤往上提。奈何他坐着,内裤压在大腿下,扭来扭去没提上去,内裤松紧带卷成一团。
沈刻叹气,让他跪坐在床上,双手把松紧带整平,然后提了上去。手指无可避免触到温热有弹性的肌肤,他动作很快,不给自己感受的时间,眼睛也是非礼勿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