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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前世他们也谈过。

感动的、难过的,因为是夫妻,所有的情绪都可以坦然宣泄,她抱着霍以骁撒娇,霍以骁也不会真把她推地上去。

现在不同,没有拜过天地,没有共枕而眠,以霍以骁那别扭性子,难说。

最惨的不是被推开,而是霍以骁脸皮薄,之后十天半个月的不见人,她哄都无处找人哄去。

亏大了。

不得已,温宴只能佯装打趣。

她歪着脑袋,叹了一口气,好难呢。

酒坛子都送下了地窖。

温宴一坛坛打开,依着方子,添果物与药材进去,又重新封坛。

全部处理好之后,她指给霍以骁看:“这几坛一旬就能喝了,那一排的得久一些,一个月左右,最后那几坛,等入秋时喝吧。”

从地窖出来,已经是漫天星辰了。

几人翻出了院子,霍以骁安排了马车送温宴回了燕子胡同。

曹氏出来迎她,揽着她的肩膀上下打量:“宴姐儿可算回来了,我就说你让人捎了口信回来,说今儿会晚些回府,你叔父还是不放心,使人去仇家打听,那儿说你上午就走了。”

温宴娇娇道:“是我回来得太晚了,我回以前住的那家去了……”

曹氏倒不在意她去哪里了,只要人没事,她也不管东管西。

再说了,宴姐儿会翻墙,她管也管不住。

“去给老夫人禀一声,说宴姐儿回来了。”

胡嬷嬷领命,去了正屋。

桂老夫人盘腿坐着,眼皮子都没有抬:“老婆子就说宴姐儿有分寸,就二郎紧张,巴巴地去仇家问。”

有什么好问的,早早就捎话说要迟些回来,要她说,那一准跟霍以骁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