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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着,背了一串果物、药材单子,皆是温宴泡酒用的。

霍以骁跟着温宴下了地窖。

他原就想看一眼,但进来了之后,没有立刻出去。

比起外头,地窖里避风,感觉暖和许多。

“温宴,”霍以骁靠着墙,唤了一声,见温宴抬头看过来,他问,“你今儿怎的出门了?”

温宴在小杌子上坐下,道:“我今天去仇家了,刚巧遇上仇羡。”

一听仇羡名字,霍以骁不由皱眉。

仇羡是被黑猫吓晕了不假,但他根本不是个正常人,不能以常理推断。

温宴也是胆大,敢三番四次和那么个凶手周旋。

先前就罢了。

水道上,有温子甫看顾着,去香缘寺时,他跟在边上,哪怕有个万一,温宴也吃不了亏。

可是今天,温宴一个人,只带了黄嬷嬷,最多再添一只猫,就去了仇家。

虽然,光天化日之下,仇羡的戏台子还没有塌,就不会自掘坟墓,但还是那句话,仇羡脑子不正常。

霍以骁按了按眉心:“然后呢?”

温宴支着腮帮子,道:“装仇苒托梦。”

霍以骁只觉得脑袋更胀了。

又装?

前天夜里没装够?

还“哥哥”、“哥哥”个没完?

温宴忍着笑,一本正经地往下道:“我给冯嬷嬷托梦呢,她应是对仇羡起疑了。”

霍以骁按在眉心的手指一顿,目光落在温宴身上,正好对上了她的眼睛。

笑意浓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