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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军令状也就罢了,一提起来,霍以骁就脑壳疼。

可温宴不仅提了,她还背,一句一句的,当时怎么写的,她现在就怎么背。

声音温和,语调轻柔,温宴不疾不徐、游刃有余,眼神没有丝毫的闪避,就这么直直看着霍以骁。

仿若每一句话,皆是真情实意。

霍以骁听她背,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气愤更多些,还是无奈更多些。

一个姑娘家,怎么能把这些话,一次又一次挂在嘴上?

为了让他帮忙,什么话都敢说。

这哪是要气什么阮家,分明是要气死他。

温宴确实没有拆桥,不过是另挖了一个坑,等着他踩进去而已。

他若不帮她,她是不是要拿这样的话去央别人?

“温宴,”霍以骁按了按眉心,打断了温宴的自述衷肠,“你管这个叫军令状?”

温宴想了想,道:“换个抬头也不是不可以。”

“免了。”霍以骁咬牙,小狐狸能给他换一个更气人的东西出来。

第71章 畏寒

温宴拿着剪子拨了拨灯芯。

灯光映在她的眸子里,很亮,亦显得灯下的人肌肤润白。

霍以骁微微蹙眉。

都说一白遮百丑,但在他看来,温宴的皮肤白得过了,白得少了些血色。

之前数次,温宴去寻他,可能是抹过胭脂的缘故,看起来气色还稍稍好些。